“你在和朕谈条件？”
林默俯视蹋比能，那双明亮的眼眸不怒自威，一瞬间，蹋比能便感觉生死不受自己掌控。仿佛有一柄锋利的钢刀，架在了脖子上。
对死亡的畏惧，让他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瞬间溃散。
他的脑袋转的很快，赶忙改口，“不，不是条件，是请求。”
本以为自己鲜卑王的身份，有与林默谈条件的资本。
但这一刻，他彻底认识了自己与林默的差距。鲜卑在这位狠人眼中，恐怕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。他没有痛下杀手而是耐着性子与自己谈判，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。
蹋比能知道：不能得寸进尺！
“说说看。”
林默淡淡的说道。
那股可怕的帝威，也瞬间消失。
说白了，蹋比能就是他看中的一个工具人，只有无条件服从才能活命。否则，他随时可以扶持新的工具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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